自己,长相过分优越了,身上还一股又寡又邪的欲味,一丝人气儿都没有。也不单是这些了,他架子太大,很难讲话,连钟灵有时候都要碰壁。所有公子哥儿里,他最不好惹。但是呢,凡事他要么不张口,只要应下了,绝不食言。”
“这一点,凡人是不是也挺难做到的?”
刘小琳的声音,是字正腔圆的那种播音腔,连说这种促狭的俏皮话,都一丝不苟的。
“嗯。不早了,快睡吧。”
寝室的窗户紧闭着,她们彼此沉默,在密不透风的黑暗里。
孟葭阖上眼,攥着被子一角,酝酿出逐渐浓厚的睡意,脑子里毫无征兆的,如石投湖般,漾出一张无从捉摸的清隽面容来,他眼瞳漆黑,看人的时候没有表情,脸上像覆了一层化不开的清霜。
她认得这双眼睛的主人。
隔天一早,孟葭被桌上的闹钟吵醒,五点四十。
刘小琳睡得一点知觉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