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了,一行人送了钟漱石上车。
这尊冷面玉佛走了,谭宗北才开口问,“你说说,他这是什么意思!”
孟维钧悄声,“回去审审裕儿,看怎么一回事。”
谭宗北咬碎后槽牙,“这个成事不足的逆子,看我怎么收拾他。”
他在外伏低够了,又憋了一肚子的火儿,回家看见谭裕,吼道,“给老子站起来。”
孟维钧到底是文化人,不主张粗声大气,劝了下,“大哥,有话好好跟孩子说。”
谭裕莫名其妙,站着不敢动,“我犯什么错了?最近都没惹事。”
谭宗北大力拍桌,“你都在学校都干了些什么!怎么就得罪钟漱石了?”
谭裕极力否认,“不可能的,我都没见过钟二哥!”
“不肯说是吧?好,你等着,你给我等着。”
谭宗北管教儿子,从来不会讲个迂回,爱动粗,气急了更是如此。
他一边说,一边从景泰蓝瓷瓶里,抽出鸡毛掸子来。
孟维钧拦住他,“裕儿,你做什么了快点说!你爸和姑父还能想办法。”
谭裕吓得往后躲,磕磕绊绊,“我真的没做什么,就追个姑娘,连这也不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