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司竟然点头,“我觉得可以,好好唱,顺便教她说两句粤语,她肯定喜欢。”
“......”
她们忙完,中午一起在会场上吃了工作餐,张罗到下午才走。
快到下班的点,各人也都不回单位了。
刘小琳急着回家去梳妆,按刘夫人的意思,和她那位相亲对象碰面。
孟葭去取车,她在Innocentia Divina定制的婚纱,已经从乌克兰运过来好些日子,一直没时间过去试穿。
还有出门的秀禾服,敬酒的礼服,她打算一晚上搞定。
孟葭目不斜视的,手边拎一个文件袋,从大厅里快步走出去。
她一心下班,没注意到铺好的红毯上,站了两个正说话的人。
是开会中途出来的钟漱石和贺元也。
贺元也抽了口烟,“这个会开了一天了,老弟,我看你精神头还行,没输半分。”
钟漱石掸了下烟身,笑说,“还有一晚的酒等着,且没到倒秧的时候。”
这是老规矩了。白天一场会,夜里必然就有一场酒,是么个程序。
会上没论尽的,到了桌上,全在二钱杯里了。这比领会什么精神都要紧。
他刚说完,冷不丁的,瞥见孟葭的身段晃过去,落在岁暮的枯枝影里。
她穿一身米色西装裙,盘成圆鬏的乌发,耳垂上缀两粒珍珠,从头到脚的光鲜精致。
孟葭手臂上挽了一件羊绒大衣。
但她图轻省,不肯穿了再出门,宁愿顶着冷风,打算小跑到车上。
钟漱石打眼一看,孟葭那副左顾右盼的架势,就猜到她要做什么。
在孟葭出去之前,他跟贺元也道了句失陪。
钟漱石走到她后面,说了声,“小孟,衣服是拿来穿的。”
他手里夹着烟,把她的大衣取下来,抖开,命令道:“胳膊张开来。”
孟葭老老实实的,撅着唇不看他,伸完左手伸右手。
穿好了,钟漱石又给她扣上,细声说,“以后不要去想节省这几分钟时间,人有时候着凉啊,根本不知道是吹了哪阵风坏的事。”
孟葭睁一双沉甸甸的乌黑眼睛。她盯着他,“你在这里干嘛呀?”
总不能是钟总案牍劳形,没乐子了,特意在这里守株待兔,抓她这种无聊的现行。
钟漱石指了下楼上,“在开会,马上还要进去。”
孟葭哦了声,有意透露,“我今天下班早,去试婚纱。”
哪知他根本不搭腔,“我晚上还要陪客,走不开,你试完早点回家。”
她委屈了一秒钟,“知道,我自己会回去的。”
即刻就要走到灰蒙蒙的天气里。
钟漱石笑着拉住了她,觑了一眼她紧绷的脸色,“好好好,你要我陪你去,那等周六。”
她果断拒绝,“才不等,我周六事情还多呢,谁要你陪。”
说完,拍掉搭在她臂上的手,直接走了。
钟漱石站在门边,看着她的车开远了,才又走回来。
贺元也和他一道进去,问了句,“弟妹先走了?”
他点头,无奈的笑一下,“今天不能喝多了,否则交不了差。”
孟葭做事讲统筹效率,一个晚上,就把几套礼服都试了一遍,集中把问题指出来,交代给她婚礼上的服装师。
譬如,那件蓝金秀禾服的裙子,腰线要再收拢一些,还有就是,头纱过于长了,托到地上还有一大截,最好裁短几公分。
她做完这些,看时间也不早了,直接回了壹号院休息,方便明天上班。
刚才在婚纱店里,光顾着指点江山了,她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