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的做着乱梦, 半睡半醒里,仿佛听见有人上楼。
继而咿呀一声,她的房门被推开后,又反锁上。
孟葭以为她正做梦,翻了个身,感觉到温润的指腹,抚上她的眼梢眉尾。
她转动一下脸颊,追随着他干燥的手掌,眷恋的蹭上去。
像从前无数次,她曾经在睡梦里,做过的一样。
月色半昏的黑夜中,坐在床边的男人深吸了口气。
隔了一层薄毯,他侧着身体压上去,刚一碰上她温热的呼吸,两瓣软唇已递过来。
犹在梦中的小姑娘,比想象中要更主动。
钟漱石躺在她的枕头上,闭了眼,全身心的,感受她横行无忌的吻。
孟葭的舌头好热,也好软。
像冒轻烟的池子里,刚打捞起的温泉水。
他急剧喘动两下,不受控制的张开唇时,脑中辟出这句比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