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在身边,她被规训的参茶不离口,从年头补到年尾。
她当小女孩儿时,那些疼得死去活来的痛经毛病,这几年也渐渐复了元。
想到他,孟葭舀汤的手就顿在那里,面上灰蒙晦暗,像一块洗褪了色的花绫布。
也不知道,昨天晚上那个使性掼气,一身公子哥儿作派的人,此刻在做什么。
黄梧妹见外孙女发愣,她往官帽椅上一靠,叫了一句,“葭葭。”
孟葭回过头,又灌了一口冷茶醒神,“外婆,怎么了?”
“我不反对你们恋爱,是觉得他这人靠得住,可堪托付,”黄梧妹伸出手,把她的手掌包裹住,细细的搓着,“但最终能否谈成,是不是真的要嫁给他,看你自己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