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一堆材料,往窗外看了眼,立马就明白了原委。
他哂笑一声,“你不如直接说你来气,扯这么老远。”
钟漱石握着杯盖的手,指了下大楼旁的喷泉,“就这种刚出社会的小毛头,我犯得着跟他置气?”
过了会儿,他手肘撑在沙发上,点上烟,突兀的问了句,“他叫什么名字?”
郑廷像早料到他会问,应答如流,“闫宝山,你把他分去董事会的,忘了?”
钟漱石吐口烟,“集团上下那么多人,谁还记得这个。”
郑廷说,“现在你记得了,印象深刻。”
他转了一下指间的烟,缓缓笑了,的确小气得不太像话。
晚上的饭局,是由钟直民唱主角的,捎上儿子,也不过是在为他铺路。
自从上次,父子俩不欢而散以后,钟直民没再提结婚的事。
吵归吵,钟直民也不可能,真就跟自己的亲骨肉生分了,何况儿子那一头,一副随时预备折戟沉沙的架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