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害?”
哪知道钟漱石板起脸来,“胡闹!你又不准备进企业,在这里实习能学到什么,给你安排的不好吗?”
她低下头,目光全落在那枚证件上,“谁说没有好处的?”
“把头抬起来说话,”钟漱石下了道命令,看着孟葭的眼睛问,“你告诉我,什么好处?”
她伸出根食指,在他胸口画着一道道圈,杂乱无序的。
“我、我想多和你待在一起,可以吗?”
孟葭撅了一点唇,眼中露瘦花浓的湿意,怯生生望他一眼。
她这个样子实在太软媚,像坐在戏叶菱船上,窥见意中人的样貌,隔水抛莲籽的旧时女子。
钟总再铁石心肠,也说不出拒绝的话来,何况心里擂着一面鼓,突突乱跳。
他把人揽过来,掌心在她手臂上来回滑动,认命的叹口气,“你最明白怎么治我。”
孟葭一下子又担心起来,“钟总,你不会滥用职权,故意把我刷掉吧?”
钟漱石放开她,用力捏了一下她的下巴,“在你眼里我就是这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