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5章(1 / 2)

钟漱石闭了一阵眼,逞凶般的扶着她的头,缠绵吻上去。

泛着淡冷幽香的室内,隔开了蝉声四起的暑热,临窗而放的一张长榻上,跌下来一双重叠的人影。

他吻的那么重,孟葭觉得唇上隐隐有些疼,红肿起来了。

她散乱着头发,去剥除他领口的扣子,像解开一道尘封的咒语。

施咒的那一个,和她唇齿交缠着,辗转搅动她的舌尖。

等到他松开她的唇,流连吻到耳后去,孟葭喘息了片刻后,才说,“我、我还要回去。”

钟漱石嗅着她面颊上的香气,“不用再去了,有人替了你。”

孟葭的一只脚垂落在榻边,像日暮溪亭里,从树梢坠下的一支白玉兰。

她侧过头,看见早上系来的那条丝巾,被钟漱石灵活的手指挑开,无声无息的飘落在地毯上。

她面上烧起来,雪白光洁的皮肤,酿成渐变的樱粉色。

“老钟,外面还有好多人,你别在......”

孟葭残存的最后一丝理智,让她近乎崩溃的,小声跟他示弱。

但回答她的,是一阵更深入的吮吻,只留下一段囫囵的尾音。

软而热的两瓣唇,蜿蜒到她耳畔,“就知道顾别人,从来不管我死活。”

孟葭脸上发着烫,不由自主地攀缠上去,“你冤枉我。”

钟漱石缓缓的,怕她真生起气来,“好,算我胡说。”

到后来,丢在茶几上的手机剧烈的震起来,他也蓦地发狠。

钟漱石去吻她的唇,“我上午还有个会,得先走了。”

孟葭一听,立刻觉得他好荒谬,手上没什么力气的,轻捶他一下,“那你还要来。”

钟漱石握住她。他低头,被打湿的额发晃悠悠的,在她手背上吻了一下。

他伏到她的耳边,笑说,“不来要出人命啊,小孟。”

孟葭歪在榻上,眼角都染着红晕的脸上,忽然露出一个笑,像东风吹散的千树繁花。

钟漱石起身,去浴室里快速清理了一下,再出来时,又复了那斯文儒雅的派头。

他边走着,边把西装的纽扣系好,“今天不知道几点散,你晚上先睡。”

孟葭拢了下身上的毯子,嘴唇动了动,欲言又止。今天是你的生日呀。

他可能都忘了。本来也不是爱搞这些名堂的人。

钟灵说,这两年里,就没见她二哥过生日,也没人敢在他面前提。

钟漱石出去的时候,仔细掩好门,手上拨出一个电话,“廷叔,到楼下来接我。”

叶昕收了工,她穿了一身米白的职业装,站在人来人往的大厅里,看着钟漱石从电梯里出来。

还是那副打扮没变,只是他走路时,仍在系着袖口,显然刚才脱换过了。

在她眼里,钟漱石一直是冷淡矜贵的代名词,是端直君子。

他说话做事,都带着一股不疾不徐的匀缓,有一种慢条斯理的赏心悦目。

就这么一个人,碰上了放在心尖的姑娘,也会变得急色和失控。

叶昕从台里出来前,听主任说,今天上午十一点在Evebrting集团,会举行二把手到任的欢迎仪式。

因为上面的看重,抽调了不少业务骨干,一早过去报道。

对他来说如此郑重的时刻,这么紧张的时间,钟漱石都一定要来这一趟。

他到底把孟葭看得有多重啊。

钟漱石路过前台,看见叶昕恍惚的站在那儿,他略微点了个头。

叶昕回过神,笑着开口,“钟二哥,以后又能在北京见到你了,祝贺。”

他淡淡的,勾了一下唇角,没多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