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往上一迈,就觉得体内那物儿就更深,深得都似捅到她的心上

叫她慌,叫她乱,又是怕的,叫她羞,又叫她爱的,身子往后仰了,还不得不松了嘴,“二叔……二叔……”

声声儿地唤着他,音量高高低低的,他弄得深了,她似尖叫一样,他弄得浅了,她轻轻地吟上一声,伴随着他粗重的喘息声,还有“噗叽噗叽”的水渍声,合奏成一曲淫糜的乐曲来。

这确确实实是荒唐的瞧瞧她,整个身儿上衣还是好的,裙摆被推到腰间了,就露个雪白的小屁股,此刻叫他的大手托着,身儿都往后仰着,好似一不留神儿就要从他身上往下掉他呢,则是穿着正经模样,身上都是齐整的,惟有裤子被解开了,露出狰狞的物事儿把她给牢牢地串在身上了。

她又是怕掉下去的,将体内滚烫的性器给绞得牢牢的,生怕没绞住,自个儿就往下掉了。只绞得他额头渗出细汗来,往上一步步地走着,喘着粗气儿,将她的小屁股托得牢牢,只往自个儿身上套弄着,一下下的,只得一记记的水渍声。

却不能说是荒唐的,正经儿夫妻,床上玩什么花样儿,都是夫妻间的情趣,要说荒唐还真论不上,只能称一句“荒淫”。把人压在床里,大手就解她的胸衣,将一对胀胀的白嫩乳儿释放出来,张嘴就含住吸吮,只吸吮得她将脖颈儿高高仰起,又疼又酸的刺激叫她嘴里头胡乱地哼哼,小屁股到底是着了床的,没了那种失重的害怕感,身体依旧将他咬得紧紧的,仿佛一刻都不能离他似的

他有些失控,不止一次在她身上失控,自打遇上她就一直失控,啃着她的乳尖儿,啃得咂巴作响,又嘬弄她的乳尖儿,嘬得乳尖儿又红又艳又胀的,雪白的乳肉也叫他捏在手心里,仿佛是压扁了这方乳肉,手掌稍一松开,乳肉又极具弹性地挺立起来,胀满他的手心,尤其顶上的乳尖,更是抵着他的手心,叫他忍不住掐弄了起来

“疼,二叔……”

只抠弄了一下,她就喊疼,娇娇的,还吩咐起他起来,“胀得疼,二叔,你吸吸。”

她也不晓得怎么说这个感觉儿,底下被他塞得胀胀的,胸前也是胀胀的,都胀到了一起,她就胡乱地喊,还要支使他起来。

白嫩的乳肉上充斥着他的指印,乳尖儿胀红地挺立着,上头还晶莹地沾着湿意,都叫他给疼爱过的,他凑到她的脸去,亲她的脸颊

偏她要躲开,还在那里胡乱地喊,“二叔,你吃我的奶儿,你吃我的奶儿!”

她嘴上叫唤着,底下还吸着他,就似妖精的销魂窟一样,将他牢牢地箍在妖精洞里头,非得将人榨干了不可

偏她美眸里含着一丝羞意,巴巴地瞧着他,就好似无辜儿一样,话仿佛不出自她那张惯会胡喊的嘴里头,依旧还喊着,“二叔你吃我的奶儿……”

听听,这都什么话儿,是她能喊得出来的?平时是喊不出来,这会儿她能呢,一口干了白酒,气吞山河的,真就是上了酒劲儿,就不管不顾的,真的就是气吞山河了,还似乎要将他的卵蛋儿都吞进去呢。

真叫他的魂都给她吸走了,压着她在床里弄,都快床给弄散架了,真随她的意儿,再吃她的奶儿,细细地嘬弄着,又是狠狠地嘬弄着她。

她最是娇气,没一会儿又受不住了,就求饶,“二叔,二叔,我不行了,不行了……”

他不撤身,她就高声喊,“陈睿陈睿,陈睿,我不行了!”

他稍稍抽身,她又觉得不够味儿了,还又喊,“二叔,我难受呢……”

真个叫她给使唤着、支使着,全由着她的。

真是胡天荒地的一晚,还得陈二去收拾,把散乱的衣服内裤内衣都收起来,晓得她个面皮薄,怕她见了家里头的阿姨难为情,就都给收拾了。

她半倚在床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