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这贪婪 ? 的穴口就似小嘴儿一样将他的指尖吮住了。

紧窒的包裹,火热的温度,叫他胯下更疼,是紧绷的疼,是压抑的疼。

他喘着,声音渐渐地粗重起来,几乎要压过她极力克制着的“哼哼”声,纤手伸过去,不肯叫别人听见他的粗喘,试图将他的嘴捂住

“玫玫?玫玫?”

他唤着她的名字,一遍又一遍的,压抑着森重的感情。

她耳朵好似听到了声音,温柔的,纵容的,让她不由自主地应着声儿,“嗯,二叔,嗯,二叔,我在呢,我在呢,二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