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笑地凝着她。

“你还想当做什么也没有发生?”

她挣扎着双手,眼睛湿红地仓惶看他。

他俯身逼迫地靠近她,平静的语气似含着一丝冷讥:“婵儿将我当成什么?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用的时候万般挽留,乞求,不用的时候就一脚踢开?”

孟婵音咬住下唇,羞恼地瞪着他:“你明知道?我昨夜喝多了,我什么都不知道?。”

“喝多了?”息扶藐笑了,眼中毫无一丝笑意:“你不省人事,那是谁缠着让我弄?”

孟婵音耳尖充血,不想与他说昨夜之事,用力地挣扎着手腕。

他握得太?紧了,她挣扎得手腕都红了,力道?都不见半分松动。

息扶藐垂帘睨她憋红的脸,平淡地问:“还记得昨夜叫了多少声阿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