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出他的好话,可妹妹既然觉得我说得不对,能指出那句不对吗?”

息扶藐淡笑,“还有,我来时妹妹很肯定地说这是娄子胥预定的雅间,可是,他连问都没有问你是否要来,就预定下了,真的……”

他冷漠地露出讥讽: “和你一样喜欢自欺欺人,脱一件外裳就出来骗人。”

她的脸色已经越发难看了,拽他衣襟的手都在颤抖。

孟婵音勉强维持着冷静,连眸中都泌出的雾气沾上了眼睫,倔犟得可怜,让他都心生不忍的怜惜。

息扶藐依旧含笑地望着她,单手扣住她的后颈往下压,虔诚地含住她颤抖的唇。

“妹妹,真的就如此心大,爱他爱得猪油蒙了脑子,什么也看不见,只想着他,连阿兄也不要了吗?”

“婵儿,这世上只有阿兄才是你最亲近的人,与他退婚,阿兄会给你寻一门世间独一无二的亲事。”

“孟婵音……妹妹……”

“为何不能听哥哥的话,换个夫婿。”

换个不喜欢的。

如此他才有机会趁虚而入,即便是背着所有人,做一段时间她的情人也没关系。

“我比他守身如玉,也比他更懂你,你应该看我……”

他才是世上最爱她的,她也应该像曾经一样眷恋他,爱他,将他视为最后的庇护所。

一贯冷静自持的青年拥着怀中的少女,此刻眼尾却荡出说不出潮湿和疯狂。

舔着她的唇,指尖挑动着她的理智,围堵般拿捏她的柔软。

孟婵音抖着消瘦肩骨,坐在他的膝上被不紧不慢地握捏,掌心收拢松开的每一下都能呼吸出颤意,仍旧紧紧咬住的下唇不让他进来。

他撩开的湿润的眼皮,目光吞噬着她,轻含慢咬地磨着,“启唇……”

孟婵音察觉男人隐蔽地使了力,眉心缓缓蹙起,眼底渐渐随着力道泌出水雾,最后再也忍不住启唇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