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府于她还有养育之恩。

从她口中得到这样的答案,息扶藐并不觉得诧异。

他松开她的腿,躺在她的身?边,身?后将她揽进怀中紧紧地圈着?。

像是如?往常一样,他的脸埋在她的侧颈,痴迷地汲取她身?上的气息,模糊地问她:“只是这样吗?”

他的唇很?冰凉,带着?病态的温度,轻轻地贴在脖颈上,让她仿佛被阴冷黏液舔上了。

而且这种?亲昵又密不透风地禁锢,她很?不舒服,窒息得喘不过气。

孟婵音别过头躲过:“只是这样。”

话音一落,她的脖颈骤然生疼,下意识倒吸一口凉气,伸手去捂被咬的脖颈。

息扶藐抬起脸,眼?尾荡着?一抹绯色,唇边染笑:“那我应该想想,如?何让婵儿改变如?此?令人恶心想法了。”

“我是你夫君,你不舍应该是因为爱我。”

冰凉的骨节压在她的小腹,他唇角轻翘:“我以后还是婵儿孩子的父亲,你所想的应该也只能是我,我们会恩爱到白?头的。”

满嘴的疯言疯语,说得理所应当,丝毫不觉得自己说得有什么不对。

第69章 第 69 章 他渴望她的爱,她的怜惜……

孟婵音被他的手指撩拨得脸颊微红, 情不自禁地抬起身子?,像是瓦上撑懒腰的猫,连爪子?都蜷缩了又?撑开。

他的指腹带着的茧, 也或许是常年敲打算盘留下, 从?紧绷的肚脐滑下,按在娇嫩柔软上。

深陷半截骨节。

她雪白的脸颊晕出涂抹胭脂般的红,吞得难受, 所?以连声音都带着颤抖:“有病。”

天生软甜的嗓音, 骂人似在撒娇,尤其是双膝紧紧压住他的手臂,用?水汵汵的媚眼瞪他, 半分威胁都没有,眼珠子?都似浸泡在水中,亮堂堂得像天上的明月。

他俯下身, 吻她的眼, 也不在意身上的伤是否会崩开, 拉开她压住手臂的膝盖,往她身下垫了一只软枕。

“婵儿骂人的声音真好听,以后?只骂我好不好?”

他脱下了外裳, 随意丢在地上, 露出身上渗血出纱布, 撑在她的上方, 眼中含着笑。

孟婵音想阖上膝盖, 那种空荡荡的感觉很?令她羞耻, 尤其是还被弄过一遍,湿淋淋的,像是被扒光了皮毛的猫儿, 光秃秃的。

息扶藐并不阻止她,看着她阖上膝盖便屈膝又?将?其抵开,单膝抵在中间让她夹不住。

“混蛋!”她怒骂。

连喘带呻的骂声又?让他畅爽了,从?背脊涌来?冲上头顶的快意,这种感觉总能让他失控。

他低头吻住她的唇,顶开她的唇往里钻去,手指绕后?插.进她后?脑的长发中,托起头慢条斯理地占有。

在青州的那段时日,两人没有那一日不同房,身体早已经熟悉彼此。

而?从?他受伤后?赶回扬州至今,少?说?也有五六日的时日不曾碰过。

所?以孟婵音很?难吃下,远山般细长的眉轻颦,脸上分不清是难受还是舒服,喘得像遇见洪水袭来?,山巅塌陷的逃命人。

尤其是他吻至耳畔时,含笑地呢喃:“水似的。”

孟婵音咬住下唇,竭力收紧肚皮,妄图将?恶物?挤出去。

没挤走,反倒让伏在耳畔的男人倒吸一口气,蓦然含住她的耳垂,喉结剧烈地滚动,连身躯都僵住不动了。

缓和半晌,他吐出被含得滚烫的耳垂,似笑非笑地瞥她泛红的脸颊:“再大力些就断在里面,这辈子?都出不来?,日后?可要辛苦了。”

这些不堪入耳的话,他如今越说?越顺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