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并不反驳,心中的不豫缓和些许。

她想了想,缓和语气警告:“怜你刚入阁,这几日准许你歇息,日后可勿要再说这些我不喜的事,若是再有下次可不要怪我手段残忍。”

“嗯。”孟婵音淡淡地颔首。

见此,老鸨脸色这厢才好转,又挑拣了几句好听的规劝话,直至半个时辰才领着?人离开。

第二日。

息扶藐又在与昨日相同的时辰前来,什?么也没?说,直径揽着?她便?从额开始吻,很快便?纠缠至榻上。

她不似昨日,今日始终咬紧牙关不开口,连呻.吟都吝啬发出。

越是如此,他便?越是要她逼迫主动开口,床榻上的欢好越发没?有任何?怜香惜玉。

待到她昏迷醒来,房中已经没?有了他的身?影。

空荡荡的房间只剩下残留的麝香,她抓住被?换过的芙蓉褥,一动不动地倒在枕上,乌黑的发似软绸缎倾泻坠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