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颈与胸膛上有不少的抓痕。

她觑见那些暧昧的痕迹匆忙别过眼,又扫至他露出的手腕与手指,小巧的齿痕。

孟婵音越看越心惊胆颤,不相信这竟是自?己做的。

在她打量那些暧昧的痕迹时息扶藐便?已经察觉了,转过头,腔调平缓地陈述:“指甲该修了,还有……”

他视线缓缓移至昨夜被?蹂.躏得,至今还红肿的殷唇,“爱咬人的性癖也该改改。”

他冷静得甚至连声质问都没?有,孟婵音不知该说些什?么。

她憋了半晌,虚高的腔调掩盖心虚:“阿兄……”

阿兄?

息扶藐听见这声称呼想笑,嘴角往上扯出笑,低头钳住她的双颊微微往上抬起来,“原来还记得我是谁啊,我以为你都忘记了,最近好玩吗?”

“我……”她启唇,却?被?他竖起食指抵住。

“嘘,别用你那些虚情假意的话来哄骗我。”他讥诮地看着?她。

往日的情意?都消失,那双眼中只有对她的恨意。

没?有谁比他更厌恶,那些被?药物支配得不人不鬼的人,所以她从打算喂药开始,便?已经做好了被?他恨的准备。

孟婵音脸色霎时褪至苍白,唇蠕动须臾,只吐出一句话,“我……手疼。”

话音一落,手腕便?被?握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