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法跳窗了。”

她的儿子闻到活人的气息,漆黑的手臂从妈妈的肚兜里伸了出来,在半空中狂喜乱舞。

“让我猜猜,你在哪里呢?”

在变成污染物后,保姆的体重显然也增加了不少,随着她的步伐,地板一阵轻颤。

这也让陆言为自己准备好的作战计划有了些许的怀疑……他的身体的确得到了强化,但完全不知道这个计划是否可行。

只能说死马当活马医,要不然陆言还真想不出怎么才能活下去。

保姆提着斧头,走到卫生间门口,推开门,里面的场景一览无余。陆言并不在这里。

随后,她又来到了衣柜前,笑容高高扬起,每次开门和关门,都会发出巨大的声响。走到最后一扇衣柜前的时候,保姆没忍住,直接拿大斧头深深劈进了柜门里。

“最讨厌你们这些有钱人了,一个女孩的卧室都比我家里大。”

“陆小姐,你穷过吗?试过一家五口人挤在二十多平的出租房吗?孩子他爸得了病,爷爷奶奶也身体不好。就是因为这样我儿子才养成了小偷小摸的习惯,想给家里减负。”

保姆的语气愈发狂躁了起来,像是泄愤一样,她又对着衣柜狠狠地砍了几下。碎屑弹射到她的脸上,保姆连眼睛都没有眨一下。

这把斧头虽然表面生锈,但却意外地锋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