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爽了。这个花也是他身体的一部分,有感觉的。]

陆言:“……”

淦,真的好tm怪。

雁北深吸一口气,低声道:“陆……陆言……”

这还是雁北第一次叫他的名字。

陆言转头,拿出了当年在儿科坐诊时的态度,温柔地询问:“怎么了?”

雁北可怜巴巴地说着:“树是活的。好多双眼睛盯着我们,我害怕。”

说完,另一簇头发也缠上了陆言的胳膊。

系统在此时,发出了古怪的笑声:[这里是地狱边境,血月诞生的地方。欢迎来到我,不,我们的世界,我娇贵的小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