遗憾地摇了摇头,见太田於菟原地不动,当即又是一副嗔怨的眼神和语调,“什么嘛,连杯柏图斯都不肯给我喝吗,好过分……明明以前对我做过那么过分的事情,我都没有对於菟怎么样,结果却是连区区柏图斯都不配吗?”

太田於菟:“……”

才,才不是心疼这家伙了!

只是听这家伙说这话的意思,感觉以前在一起的时候……自己好像才是上面的那个?

我可真牛!不愧是我!

这么想着,倒柏图斯的手好像也没那么肉疼得颤抖了。

厨房的吧台,太田於菟倒完酒后把酒瓶放回柜子里,正准备拿起酒杯时,身后却已有人不声不响地靠近。

突然升腾起的压迫感,让太田於菟握着酒杯的手差点一抖,险险稳住,不暴露出此刻内心的惊慌。

太宰治就这么站在他的身后,一只手插在风衣口袋里,另一只手闲适地搭在吧台上。并没有完全封死他身后的空间,但他就是有一种自己被桎梏住了的感觉,被圈在这方寸之间,无法逃离。

一瞬间,呼吸仿佛都要静止了,安静得只能听到墙上钟表指针前进的声响。

他不确定身后这人是不是在低声笑了,只是听到这人缓缓凑近他的耳边,带着危险至极的意味轻声说着:

“於菟,森先生没有教过你,不要给深更半夜找上门来的男人开门吗?”

“甚至还敢让深夜上门的男人喝酒,好大胆啊,於菟。”

“还有,我闻到了哦,客厅里放着的香薰是柠檬味的呢,我很不喜欢那个味道,所以扔掉吧。”

??[28]失忆第二十八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