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与快活,却依旧触到了林青竹的身体与呼吸,美而温软,让他微微一顿,甚至于沉浸。
忍耐,竟变得难以忍受。
想抱他。
或者更亲密无间。
在天地无人的荒岛,在满覆罗帐的婚床。
他有欲望,青年并不否认。
欲望与喜爱,本就纠缠在一起,何必清高。
可怎样取悦他,才会让他愿意承受他,能够承受他。
才不会被他摧折,吞噬。
青年即便失去记忆,却依旧微微蹙眉,一股晦涩而难言的情绪自识海深处漫开,让他目光微敛,心中悸动如披冰雪,却没有被封入深水,而是愈演愈烈,愈烧愈怖,达到近乎失去理智的冰冷。
水底是什么他并不知道,却已然自心底生出厌倦。
只沉溺于这波澜的欲望,灰色的眼睛看着林青竹,也只看着林青竹,面上依旧温文尔雅,头上还用着他的发带。
林青竹不知道自己抱的鸟上,或者抱自己的鸟上还有附着的灵识,和林如晦是共感的,所以慢慢睁眼醒来以后,还很轻地蹭了一下手边的鸡翅
膀,亲了亲,才彻底坐了起来。
外面的风雨已经停了,他观察了会儿,发现司空悟身上的伤也大差不差都好了,看来很快就会结束调息。
果然,没有一炷香,司空悟就彻底收了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