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力狠了,留下的印子好几天才能消。 她已经尽力用脂粉遮挡了。 秦陌却显得烦躁不已,俯首一口气喝完了最后的清粥,寻了个案牍尚未看完的由头,火速退出了大厅。 少年这般叫人摸不着头脑的态度,着实令兰殊费解。 吃过早膳,兰殊独自一人回到掬月堂。 银裳出去给她采买新的头油了,兰殊坐在妆台前,下颌微扬,对着铜镜,照了照自己惨烈的脖颈。 不过一会,屋门被人轻轻叩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