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让她回来了,正好了。”锦娘道。

用完饭,罗玉娥私下问女儿:“那日回门,人太多了,都忘记问你了,姑爷如何啊?”

锦娘笑道:“很好啊,他如今白日读书,把私房钱都交给我了。但女儿也没亏待他,家里婆母多病,嫂嫂与我们住的很远,除非请安,否则都见不得什么面。”

“这就好,这就好,你算是掉进福窝了。你娘我那个时候嫁给你爹,怀着你的时候,你外祖母提的鸡蛋给我坐月子吃的,都被你祖母卖了。我坐月子,就吃了十个鸡蛋。”罗玉娥想想还生气呢。

锦娘听着母亲的絮叨,仿佛还是没嫁人的时候了。

只可惜,陈小郎说蒋羡过来接她了,锦娘才与母亲惜别,出来时见到丈夫,她倒没什么特别的。蒋羡却似在撒娇一般:“今日一天都没见着你,就直接出来接你了。有没有想我?”

他这样的话,并非是顺口说出来的,而是他已经很习惯和锦娘夫妻缠绵,但锦娘想了想,仿佛想到他的时候很少,甚至没有。

但又怕自己说的太直接伤害了他的心,只好道:“有,今日有客人来做衣裳,没有足够的钱,还用一饼建茶要换,我就想着咱们夫妇一起品茶的场景,若是拿来点茶肯定很好。”

“建茶又叫蜡面茶,拿来点茶最好了,到时候我来点一盏茶给你,如何?”蒋羡见锦娘这般,有些失望,他是个敏感的人,很能体察别人的心情。

世上夫妻很多样,有他嫂子那般逼的哥哥喘不过气来的,也有母亲这般厉害的,娘子却不是这样。她几乎很少发火,待人真诚,有规矩,对人没有任何要求,这样的人很少见。

无欲则刚……

锦娘倒怕他多想,含笑点头。

回到家中,锦娘先梳洗一番,晚上她就不准备做针线了,要不然这么做下去,她的眼睛在三十岁可能就不好了。况且,本来白日就久坐,晚上就得多休息。

蒋羡晚上还在看书,锦娘就泡了菊花枸杞茶给她,而她则让阿盈给她用凤仙花染指甲。

现在可是女孩子们的时间了,悯芝端了热水来,先帮锦娘把手洗干净又擦干净,再用锉刀小剪子把一些边边角角的地方修剪。习秋把凤仙花最红的叶子加入少许的明矾,把它捣成泥状,均匀涂抹在手上和脚上,用叶子包住。

她们在帮锦娘染指甲的时候,锦娘让她们猜谜语:“我说个最简单的,一只小铁狗儿,守在大门口。客人来串门,见了它就走。”

丫头们猜的很热闹,锦娘拿食指放唇上:“小点声音,别吵着郎君读书。”

大家都小小声的说话,阿盈猜了出来:“是锁。”

“对啦,我还有一个,这不是谜语啊,白萝卜喝醉酒了,会变成什么?”锦娘问。

悯芝立马道:“红萝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