蕾不自觉地分泌出唾液,温知许端坐着看服务员往碗里打上油汤。
汤中没加干辣椒,她最近胃好了,但也不能吃太多,简十初要的酸菜火锅鱼,店家做得不辣。
简十初照常拉开喝的插上吸管后往她那头推,她看着桌面移动的饮料,出神时,筷子没夹稳碗里的东西。
鱼块砸进碗里,将油汤带出来,溅到了胸口上,简十初的白衬衫沾了油点。
温知许低头看着胸前,简十初的目光也粘在她这儿,眼神像是在询问‘怎么办’。
“我回头洗干净给你。”
简十初轻松回答:“好啊,我到你家取。”她转过头在锅里夹了一块鱼。
温知许不知道该怎么应简十初合适,隔了很久,她才嗯了一声。她应得带着些敷衍的感觉,简十初好似没听到,认真地剔着鱼刺。
很多习惯没办法在一时有转变,习惯不能得到成长,有点像满是日光的极地,美的再绚烂,改变不了的是日暮始终都在一个方向。
温知许收了眼神,碗里的罪魁祸首还半躺着,她筷子刚碰上,视线范围内突然出现一双筷子。
简十初将剔好刺的鱼放进她的碗里:“试试。”
温知许欲言又止,心情很复杂,就像一根铁索毫不留情的拴着她的心脏,只要乱动一下,便疼得喘不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