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折了过去。
喻圆不知道这辆车多少钱,猜测应该有二十万了,十万块就是好贵的车呢。
停在路口等红灯的时候,路人向他和景流玉投来羡慕的注目礼,一直到他们扬长而去,久久也未收回。
喻圆坐在车里,挺着胸直着腰,努力做出一副早已习惯了乘坐这辆豪车的淡然,试图成为别人臆想中的有钱小孩。
景流玉带他去森林公园兜了一圈,触目都是金黄的秋叶,水晶莹莹的江水,这样的景色在喻圆家里没什么好稀奇的,但坐在车上欣赏一切就变得稀罕起来了,连空气里都是秋风落叶的香甜。
路人艳羡惊喜的眼神是放大这份香甜的催化剂,用金钱堆积起的奢侈跑车满足了他的虚荣,金钱带给了喻圆前所未有的快乐。
他左右环顾风景,扭头看见单手操控方向盘的景流玉不由的呆了,游刃有余的潇洒操控,和他拼命装出来的从容大不一样,场景一面面在喻圆眼前向后飞快倒流而去,逆转变换,潇洒开着豪车的人竟变成了他自己。
高调地开着跑车,还有一幅漆黑的墨镜架在他的鼻梁上,人人发出赞叹,惊讶于他的财力,赞美他的风度。
被幻想中的场面美好到了,喻圆咽了咽口水,抓着安全带,久久才把荡漾的心神唤回来,他多希望现在开着跑车的人是他啊!
“好玩吗圆圆?”景流玉一直关注着喻圆的表情变化,欣赏他一时臭美,一时呆滞,一时又傻笑的可笑表情后,适时开口。
好玩!好玩的不得了!车上还能放歌呢!他感觉自己像泰坦尼克号里的杰克!浪漫死了!
“还行吧,一般。资产阶级的腐朽东西,没什么意思,还是在坐爬犁有意思,那才是伟大的无产阶级该享受的高级乐趣。”
景流玉轻笑了一声,喻圆不知道他在笑什么,瞪他一眼。
景流玉很有眼色地解释:“我是笑自己无知,长这么大还没坐过爬犁呢,圆圆将来会带我坐吗?”
“看你表现吧,你要坐牛爬犁马爬犁还是狗爬犁,我都会赶。”喻圆抬了抬下巴,小脸一扬,颇为高傲地说道。
“这么棒,我就不会,到时候要靠圆圆了。”景流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