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觉和痛觉一起失效,喝得更痛快了。
喻圆硬是给他喝了三大海碗,把盆里边边角角的糊糊都刮得干干净净才算完。
这么一打扫,晚上就能吃新菜了!
景流玉要是不愿意走,在这儿多待一阵也行,不爱吃的都能拿给他。
吴芳什么都不知道,还在赞叹:“年轻人胃口就是好。”
景流玉得喝了有三斤的面糊糊,差点儿顶到嗓子眼儿。
一动弹都能感觉火辣辣的水在他喉咙下面晃,迫不及待地要漫出来,他连口水都不敢咽。
唯一可喜可贺的是,喻圆捉弄完他,心情很好地离开了,让他感觉这段关系有了挽回的可能。
他继续拿着抹布擦货架,吴芳夸他学得真快,他就很友善地冲吴芳笑笑,于是吴芳看他的眼神又多了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慈爱和怜悯。
景流玉没有讨好别人的经验,那些对待外人的社交技巧和手段诚然会让吴芳愉快,但会让喻圆感到反感,还不如踏踏实实干点儿活,至少让喻圆看到他的诚心。
他干了没多一会儿,超市外面来了两个警察,问吴芳:“是你家报的警?”
吴芳连连点头,把景流玉推出去:“是,是我们家报警的。这孩子不知道哪儿来的,不怎么说话,可能是不小心从家里跑出来的,麻烦警察同志把他送回家吧,快过年了,家里应该挺着急的。”
景流玉终于弄懂吴芳那种无法言语的表情是什么了,合着他不会说话,只会笑,所以把他当走丢的傻子了。
“我是来办事的。”景流玉的尊严让他没法像个傻子一样拼命强调这是件误会。
“办事?办什么事?”警察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