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笼罩的客厅缓解了沉闷,景流玉特意在凌晨四点等他。
没一会儿楼上传来响动,喻圆挎着书包下来,两个人目光对上,喻圆又像泥鳅一样划走,让景流玉沾不着一片衣角。
景流玉心脏酸酸麻麻的,说不上来什么滋味。
连着三天被冷暴力,已经超出他的忍耐极限,喻圆这是跟他蹬鼻子上脸。
他纵容愿意伏小做低地哄不代表愿意被人晾着。
他按灭烟蒂,叫小王派人跟着。
什么天大的问题他都能给摆平了,就是喻圆得了绝症,要死了要不行了,他也管到底,救得活他砸锅卖铁也救,救不活他管吹拉弹唱盖棺下葬。
……
喻圆待到晌午也不敢回家,怕见着景流玉,草草在食堂里对付了顿饭。
赵琰跑来问他晚上有没有时间。
“我今天生日,你说好要请我吃饭的,我用不着你请,我请你”喻圆还要拒绝,他连忙说,“我知道你不跟我单独出去吃饭,我叫了好几个人,还有你们志愿者协会的,一起去玩玩吧,省得天天闷闷不乐的。”
喻圆摸了把脸,问:“看起来很明显吗?”
“什么?”
“我不高兴,看起来很明显吗?”
“当然了!你这几天都丧着一张脸,气色也不好,不管遇到什么烦心事还是担心期末考试,趁着机会出去放松放松吧!”
赵琰眼巴巴地说,当然他更盼着是喻圆和景流玉的感情出了什么问题,最好喻圆和他玩开心了,立马把人踹开和他在一起。
喻圆想了想,也有点犹豫,晚上被他半拉半扯着上了车。
他本来想给景流玉发个消息知会一声,又觉得他们现在的关系没必要,弄得他好像上赶着似的不值钱。
景流玉是警告他不许跟赵琰玩儿,可他也没和赵琰做什么,何况景流玉都能和别人订婚,他就算和赵琰有什么,又能怎么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