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好?”
沈黎之一问,傅源就见三位姑娘里两位笑出了声,还有一位安静地坐在一旁,亦勾起了嘴角。
说不清了... ...
傅源郁闷,没有回答自己的表哥,径直转移了话题。
“前面是不是要到沛源县了?”
沈黎之说是,“约莫下晌就到了,你之前道有位朋友恰在那处,你邀了人家一同北上,可都说好了?”
傅源道说好了,“他只行到齐鲁境内就下船。”说着看了一眼三位姑娘,“三位放心,他年纪轻轻就已经中了举人,是君子做派,且只在船上约莫五六天的工夫,就要下船了。”
傅源怕三位姑娘不自在,毕竟是不认识的男子。
三人倒也没什么在意,姐姐苗慕还问了一句,“你这位友人既然是举人,难道明岁不进京赶考吗?是怕考中同进士吗?”
傅源说那道不是,“他学问极好。”
他说着,有些与有荣焉的自豪,“我去岁游学结识他的时候,他就已经有了进士之才,只不过他家长姐更希望他见多识广,锤炼学识,不必急入官场,因而才到如今。他也是要进京春闱的,但似要到明岁二三月才进京。”
他这么说,沈黎之也讶然。
“如此沉得住气,可见是有学识之辈了,不知年岁几何?”
众人听得都好奇,都看了过来。
傅源笑道,“十八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