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三张各有归属的好皮毛,忍不住道。
“夫人怎么就不该有一张皮子了?”
大爷惦记着家里的每一个人,却独独没有替他照看母亲、弟妹、族人的夫人。
凭什么?
乔荇是火炭一样的脾性,但项宜不欲在此事上纠缠,同她摇了摇头。
然而却在此时,谭廷到了门前。
谭廷未进院门就听到了乔荇的话,但他大步进来,一眼就看到了慌张跪在地上的正吉,也看到了他立在廊下高高在上的他的正妻。
眸色沉了下来,谭廷示意正吉不必再跪,站起身来。
他想起昨日潮云河上,因他那位岳父偷工减料开裂的大堤,深压目光在项宜脸上不耐微落。
“京城事多,回程时紧,难能万事周全。不过是几张皮子,谭家库房里多的是,你想要便自己去挑,不必在此闹腾,惹人笑话。”
他不指望她如何温文尔雅、知书达礼,莫要无事生非、闹得家中鸡犬不宁,也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