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娇媚地瞥他一眼,尽在无言中。手探下去,揉弄茎根处富有弹性的精囊,像把玩硅胶玩具。

他低低闷哼出声,恰好,有人说话,遮过去了。

脚步终于远了。

沈梨白舒了口气,又见他打手语问:你男朋友和我,谁更让你舒服?

她啄啄他的唇,眼弯弯地说:“当然是你呀。”

听不到他的语气,却可以通过他的神情判断出:这男人表面冷静,心里介意得要死。

她退后,放出他的性器,借着淫液的润滑,两只小手上下撸动着。

那么柔嫩的手心,新绽的花瓣似的,未经风霜,包裹着坚硬又胀大的性器,任哪个男人也无法禁受。

天堂还是地狱,仅一念之遥。

“你的大肉棒又粗又长,谁也比不上你。”她像在哄他,“你是不是要射了?插进来好不好?”

他没作反应。

肉茎上的青筋似要破皮而出,冠头肥硕,在手心里不自主弹跳着,顶端源源不断吐着清液。

沈梨白见状,踮起脚,一手扶他,一手掰穴,主动去含他。

甬道足够润滑,进得很顺畅,他无动于衷,她就自力更生地扭动腰肢,让穴吞吃阴茎。

他看她淫荡,看她双颊潮红,看她穴内被自己填满。

喜欢他的身体多于他也好,总归是喜欢他。

他忽地掐住她的腰,挺动腰胯,用力地往花心深处顶,她莫名感觉一噎,那种吃东西吃不下的噎。

明明顶到宫口了,可他居然还剩一小截在外面。

沈梨白背抵着门,像要被钉死在上面。

好快好深。

“啊啊啊,”她抻直天鹅颈,娇喘吁吁,“老公,嗯啊,我要去了。”

时杳嗓音沙哑:“喊我什么?”

“老公,你是我老公啊。”

她压着他的后颈和他接吻,舌头在空中热情交缠,身下性器也激烈交合着。

“有男朋友还有老公?”

“不可以吗?”

时杳被她的理直气壮气笑了。

“老公好厉害,肏得小穴好舒服。”

身体酥麻得不可思议,她不禁收缩花穴,像只蚌一样夹他,“真的要丢了啊啊啊。”

话才落,喷出一大波淫液,他抽出,没了堵塞,汨汨地往外淌。

多得不得了,像水球破了。

他眸色很深很浓,手指刮过她的脸颊,“好骚……”

“只骚给你看,骚屄也只给你一个人插。”她动情不已,娇媚到骨子里,“快喂我吃精。”

卡肉卡了好久(つД`)

0076 75 颜射舔精(h)

时杳曾经见到一个说法,人的灵魂是由理性、意志和情欲构成的。

那时他不懂,认为性是人类最低端的欲望,是满足原始生理冲动的需求,甚至鄙夷那些,贪婪求欢的男性。

直到认识沈梨白,品尝禁果,打破一己之见,一陷再陷。

性爱的本身没有错,和喜欢的人做爱更没有错。肉体的连接,建立在爱的基础上,便是灵魂相融的物质表现。

她大方坦诚对他的性欲,也叫他直视自己的。

此时此刻,在她刚高潮过的花穴里狠狠抽插时,他想,用精液把她喂饱好了,她不是喜欢么。

膨大的肉茎失去大脑的控制,遵循本能的欲望,像只狰狞的野兽,带着一股鲁莽之劲,不停地横冲直撞。

人不是通过单纯的媾合行为实现繁衍目的的低级动物,除了性快感,更多的是从亲密接触中,获得相爱的感受。

性和爱本身就是一体的。

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