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时杳哪听得见,他只感受到花穴对他的欢迎。

他埋得更深了,抬高她的腿,舌头就势顶入花穴,比之阴茎,它短得多,可也要灵活得多,带来的快感截然不同。

她高潮才过,本就敏感得不行,他来不及吃,花液沿着臀缝滴到皮质沙发上。

屁股冰凉一片。

沈梨白前后高潮了三回,彻底脱力,手垂落,唇微张,双眸失神地喘气。

然而时杳压根还没射。

他抹了把脸上的爱液,抱她起来,让她背对自己跪着,撅起屁股。

“不要了,”撩人的人反而先告降,嗓音软软,“我没力气了。”

沈梨白娇生惯养得很,在家有用人,在学校有的是人帮她,后来跟时杳在一起,也被宠着,从没干过重活累活。

刚刚的女上姿势耗费她太多体力,这会儿只想躺着。

意料之中,没得到任何回应。

时杳脱了衣裤,和她肉贴肉地拥着。

他胸口火热,烫得她心口一颤,昂扬的龙首也抵上她的臀,找不到入口,茫然地滑动。

沈梨白又被勾起了欲望,塌下腰,主动将屁股翘得更高,迎接他的插入。

这回和缓得多。

先进了个头,在外面打了几个圈,再慢慢往里送。

然后才掌着她的腰,开始抽送,逐渐加快速度与力度。到后面,变成整根出,整根进,囊袋拍打着臀肉,发出规律的“啪啪”响,甚至打出淡淡红痕来。

沈梨白被他顶得胸乳贴住沙发靠背,皮肤有汗,黏得难受,但她毫无反抗之力。

她反手攀着他的胳膊,掐了掐,过去的默契他尚未忘却,倾上前,安抚地吻了吻她的唇。

时杳给沈梨白的印象,从来是安静温和的,只有在做爱时,能够听见他喉咙发出情不自禁的低喘。

很性感。

肉棱刮过肉壁,穴口被粗大阴茎撑开,阴唇泛着白,而穴肉颜色愈深,似被肏熟了。

数十下的深入,令她腿心隐隐作痛,腰也泛酸,小穴却爱极了他的肉棒,诚实地,贪婪地吞吃着,裹吸着。

时杳被她夹得狠了,腰眼都跟着麻,不轻不重地拍她白馒头般的臀瓣,叫她放松点。

沈梨白回头,明亮灯光下,自己屁股撅得老高,臀上留有男人的指痕,昭示着这场性爱的激烈。

而结合处,避孕套上挂着清亮润滑的水液,全是她的。每次顶撞,只剩囊袋在穴外,穴口都捣出了白沫。

这样的视觉冲击下,体内快感不断叠加,她叫得嗓音都快哑了。

“时杳,快点,快点……啊,好快,好重。”

她故意张大嘴巴,让他知道她在叫床。

幸亏公寓的隔音效果非常好,没有邻居知道这间公寓上演着怎样淫靡的戏码。

不过沈梨白是个爽起来,可以不顾一切的人,她也不在乎。

时杳腾出一只手拿手机,单手打字。

晃动间,她艰难地看清屏幕:想让我肏死你?

这个直白的字眼,和他斯文的外表形成鲜明的反差。

“对,肏死我。”她揉着自己的胸,眼神媚得化成水,“把我肏死在你家里。”

0007 07 上流情人

“听”完这句,时杳双眼顿时变得猩红。

仿佛地狱的恶魔降临人间。

也许眼中还有别的什么情绪,但沈梨白只是有点想反悔。

他抬起她一条腿,架在自己手臂上,低头吮吻她的奶子,身下发了狠地顶撞,臀肉泛起一阵阵涟漪。

“嗯啊……时杳,不要了。我不要了。”

沈梨白呜咽着,伸手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