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成年人,却要像孩提一般学说话,他感到一丝难以言喻的羞耻。

她颇为满意地点点头,“就是这样,以后多练练。”

他后知后觉,话题完全被她岔开了。

“不,准,想。”

“你说什么?我听不清。”

“不准想包养小白脸。”

他管不了标不标准,一口气说完,音调像醉酒的人走路,歪七扭八的。

沈梨白笑得眼弯弯的,眸似桃花潭,水波荡漾,“哦,知道了。”

他苦闷不已,想,她根本没当回事。

“我的意思是,”她双手捧着他的脸,“就养你一个。”

他说:我不用你养。

“我又没说用钱。”她的视线直白赤裸地落在他胯间,“你那里,真的不需要‘滋养’吗?”

纯洁的话题里,突然插进一句调戏,时杳反应两秒,才回过味来。

耳根子一下红了。

沈梨白大笑,身体往下倒,半张脸埋在抱枕里,露出的另半张尽是笑意。

他生不起气,反而被她笑得心软得不行,像是冻硬的土壤,瞬息之间被春风吹融。

这一刻,他意识到,浓烈的喜欢,其实是会引起心悸的。

想抱抱她,亲亲她,又觉得单纯的肌肤相亲还不够。

好像怎么都无法通过言行,将这个女孩带给他的心头饱胀感转化、释放。

“不逗你啦,我饿了,想吃香酥排骨,锅包肉。”

他揉了下她的脑袋,起身去厨房。

沈梨白侧躺在沙发上,抓来一只抱枕抱着,看着他的背影,还是忍不住笑。

女鹅好可爱好可爱好可爱(满地乱爬)

0066 65 惩罚口交(微h)

晚上,沈梨白把东西收拾出来。

卸妆水、洗面乳等摆上盥洗台;扒拉开时杳的衣服,挂上自己的;还有各种用品,小到指甲钳,大到美容仪……

时杳看着她跑来跑去,不亦乐乎的样子。

想帮忙是帮不上的,她会说,女孩家的东西他不懂。

他的目光忽然顿了下。

行李箱的角落,塞着一个粉红色的,鲸鱼状的小玩意儿。

理论上,他不会认识这种女生自慰用的小玩具,但以前她手机弹出小广告,她神色暧昧地跟他说,她用不上。

“看什么?”沈梨白拿出来,“不让我找男人,还不能用小玩具了?”

她坦然得叫他完全无法怀疑它的用途。

时杳瞥开眼。

他倒是知道发挥耳聋的“优势”,不想听她调戏,他不看就是了。

余光里,她似是笑了下。

大概是笑他脸皮薄。

过了会儿,沈梨白去洗澡了。

他在客厅踌躇着,不知该收拾床铺,还是沙发。

末了,他环顾一圈,想,公寓是太小了,她东西多,以后肯定不够放。

而且隐蔽性不那么强,小区安保一般,而且没有阳台,不然可以放一把躺椅,供她晒太阳。

无端地,他就这么想到了很远。

当然,一切的前提是,她愿意和他一起生活。

暂时的同居和一起生活,是不同的概念。

过去他没敢想,一旦萌生了念头,便觉得是奢望,怕像阳光下的泡沫那样脆弱。

重来一次,他变贪心了。

沈梨白洗完出来,身上是条将将遮臀的吊带裙,没有穿内衣,胸前凸出两点。

她肩薄,锁骨形状漂亮,胸也生得饱满挺翘,很适合吊带。

时杳问:你睡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