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杳喜欢开着灯肏她。

沈梨白抓着他的手臂,语调破碎:“时杳,你什么时候醒的……慢一点……嗯哈,要被捅坏了。”

慢不下来。

她那么馋他身子,他要填饱她才行。

只有和他做爱的时候,她心里,眼里,身体里,全是他。

他完整地占据她,也被她统治。

她没有穿胸罩,两只圆乳跟兔子似的,上下蹦跳着。屁股被撞得啪啪响,他深入浅出,几乎每一下都顶到宫口,因为太激烈,她小腹处凸显出他阴茎的形状,感觉要撑破了。

她穿的是过去留在他家的睡裙,吊带款式,露出大片奶白的皮肤,肉眼可见地染上浅粉色。

他实实在在地成为她的裙下之臣。

我爱你。

他想把这三个字捣碎了,塞进她那张极会吸人的穴里,让它们溶解,被吸收,随着她的血液,蔓延她全身。

原以为,和她分手,是对彼此最好的决定,现在才发现,他根本离不开她。

她裹缠得太厉害,紧窒得时杳头皮发麻,然而,却食髓知味,顶动腰胯,进得又深又重。

他知道,这样她才爽。

性是最原始的人类欲望,但令她快乐,他会更满足。

花唇几乎发白,花蒂在空气中颤巍巍的,亟待人的怜爱。

沈梨白快速揉着小核,加强自己的性快感,高潮到来之前,小穴急剧收缩,拼命地吸咬他。

要夹断他一般。

眼前霎时一片模糊,她喷出一大波透明水液。

竟是潮喷了。

他猛地抽出来,快速撸了数下,撩起她的裙摆,露出平坦小腹,大股粘稠浓白的精液,一股股地射在上面。

憋太久了,射得又多又久,像糊了一大滩白乳胶。

花穴被肏得合不拢,可以看见深粉色的阴蒂、穴肉,两人身上都沾有淫液和精液,场面淫靡、色情。

0049 49 可爱情啊

空气中弥漫开淡淡的,独属于男性的腥味。

是他的精液的味道。

时杳抽出几张纸,替彼此清理。

“我去抽支烟。”

缓了好一阵,呼吸平复后,沈梨白理好睡裙,从他腿上下来,走下楼。

她拿出打火机和烟盒,点燃一支,坐在沙发里。

长发披在肩头,两条裸露的腿搭着,上半身松弛地往后靠,猩红的火点,成为客厅唯一光源。

烟雾缭绕间,她浑身慵懒,桃花眼满足得微挑,性感魅惑得足以拍杂志封面。

纯和媚,两种相反的气质,总是能很诡异地在她身上共存。

纯的那部分,是因为她被保护得很好,没经历过大的挫折、打击;

媚的呢,多少有点采阳补阴的意思,疲惫归疲惫,脸色反而更红润。

比起精致的五官,更拿人的是她那无可替代的气质,以及真实的,鲜活的生命力。

沈梨白会不会勾引人,不重要,她坐那儿,朝人一笑,自有人“前赴后继”。

楼上。

她的手机落下了,时杳拿起,才发现屏幕仍是亮着的。

停在视频最后一秒。

他看清画面时,唇线瞬间抿紧。

二十分钟,或者再久一点之前,她躺在他身边看别的男人的性器这件事,令他心中泛起酸意。

尽管,这非常没必要。

但他难免多想:自己如果仅仅作为发泄性欲的工具,那让她满意了吗?她喜欢吗?

得怎样对她好才够?

时杳垂眸坐了会儿,也下楼,按亮灯,拿毯子给她裹上,打手语说: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