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问,也不敢问。
哪怕早该有心理准备,她将来也会让其他人舔她的穴,但情感上,他不愿接受。
今天,她又对他发号施令了。
起码可以证明,在床上,他能让她满意,快乐,不是吗?
脑中有道声音,一直反反复复叫嚷着:不要拒绝她,不要推开她,你舍得吗?
你舍得她走吗?
你舍得她永不回头,彻底不要你了吗?
你舍得她再像那晚一样,弃之如敝屣丢掉你的关心吗?
不,你舍不得。
今天早上看见她的那一刻,头脑昏沉,视线不清,可你已经清楚意识到,你舍不得的。
那处幽暗,紧闭的粉穴,散发出甜腻馨香的气味,像食虫的植物,会以此吸引昆虫,然后将其捕杀。
纵是飞蛾扑火,他也甘之如饴。
时杳伸出舌头,顶开翕合着的花唇,舌尖扫过被包裹的那颗小核。
沈梨白打了个战栗,不自觉往上一耸,白嫩的双乳颠了颠,下一秒,被他掐腰固定住。
接着,他按着她的臀尖,将舌送得更深,宛若灵蛇,在甬道里游窜。
他掌心是发热引起的滚烫,脸也是,烙着皮肤,激起她体内泛起一阵酥痒,脚趾不由自主地蜷缩。
“嗯啊……”她喉间溢出一声呻吟,既媚,又淫。
她低头看去,他半张脸埋在她的腿心间,眼睛看着花穴,专心致志的样子。
十分勾人。
一想到这两年,原来他一直念念不忘,心如风吹起的船帆,一下子鼓胀起来。
“啊!”
时杳狠吮一口,穴肉几乎被他吸进口中,大量的花液争先恐后地淌出来,润湿他的下巴。
沈梨白急促地,激烈地喘息,差点破音,两腿不禁合拢,夹住他的脑袋。
同时,小屁股和花穴也缩颤着,裹咬他的舌,往里吞吃。
耳边响起咕叽咕叽的水声。
他像一个干涸已久的旅人,一见水,便迫不及待地大口喝来止渴。
阴道快感堆积,整个人紧绷不已,刺激了尿道。
她许久没上厕所了,濒临失禁。
但他抓着她,誓要舔她到高潮的架势,不让他走。
“时杳……哼啊……我要尿了。”
他哪听得见。
或者说,他感觉得到她的挣扎,甚至知道她快憋不住了,用手指抠着她的尿道口。
不要忍,尽情尿到他脸上吧。
如果她乐意的话。
他做这些,不就是讨她欢心么。
时杳爱干净,沈梨白也没那么重口,从来没失禁过,更别提喷在他脸上。
这太脏,太丢脸了。
她抓着他的头发,逼他不要继续弄了,咬着牙,往后退。
他的唇色由白转红,仿佛得到极好的滋润,唇上,下巴,沾满了清亮透明的液体。
她夹着腿,强忍尿意,然而这样就下不了楼了。
时杳横抱起她,她将脸埋在他胸口,死死咬着唇,手揪着他的衣领。
求求了,别尿……
短短几步路,她却觉得格外煎熬、漫长。
他走进浴室,刚要放她落地,她再无法自控,尿道口打开,一股尿液喷薄而出。
0045 45 心口箭矢
沈梨白腿心酸胀不已,失禁和高潮一同到来,她腿软得险些站不稳,得靠时杳扶住。
足足持续了数十秒。
淡黄色液体混着淫水,淅淅沥沥,一部分落进马桶,大部分则落在地面,他的裤子、脚、手,也不同程度地沾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