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懊恼地拍了下额头,用被子裹紧她,一手箍着她,抻长胳膊去取手机。

在他打字的时候,她在他耳边呵出热气,激得他浑身如过电一般酥麻,桎梏便松懈下来。

她从被子里伸手揽他的脖颈,蜻蜓点水般的吻,一路蔓延,耳畔、下颌、喉结。

她不相信,有男人的抵抗力好到,这样还能坐怀不乱。

事实证明,时杳不能。

他腹下已经起了头,撑起一块高高的帐篷。

见状,沈梨白如得了鼓舞,爬到他腿上,裸露的胸压着他的胸口。

夏日衣料薄,彼此都感觉得到,对方身体的温度。

俱是滚烫的,而他阳气旺,更胜一筹。

她吻上他的唇,毫无条理地吮咬,像只小动物乱啃。

两人呼吸都紊乱了。

时杳像放弃负隅顽抗,甚至主动大开城门,放她通行。

不知她究竟喝了多少酒,口里仍有酒气残留,他反而一瞬间清醒了。

他推开她。

沈梨白十分不满:“干吗?”

他打字说:你醉了,醒来会后悔。

“不会。我想肏你,想被你肏,从见你第一面起,我就有这个想法了。”她坦诚道。

他张口结舌。

这有悖于他自幼受到的教育。

可沈梨白由来随性,临摹过男性裸体,也想象过被时杳肏进小穴,大肆挞伐。

她并不觉得,承认对他有性欲是件难以启齿的事。

或许,他们俩的角色,从一开始就反了。

又或许,时杳在你追我躲的戏码里,早已入戏至深。

0031 31 过来肏我(h)

男欢女爱,人之常理。

气温不断攀升,空调冷气不管用了。气氛烘托下,他们对彼此有着无法抗拒的吸引力。

那么,他在劫难逃。

时杳仿佛被掏空灵魂,空留一副躯壳,受人操控。

他失去对自己身体的主导权,手抚上她的左乳。

沈梨白挺了挺胸,使之填满他的手心,说:“帮我,用力揉一揉。嗯对……再捏一捏乳头。”

她教他怎么取悦自己。

时杳在这方面,是学习能力很强的好学生,还会用眼神征询她的意见。

他的手掌很大,手指修长而骨节分明,手背青筋贲起,十分具有男性力量感,好看得足以当她的手模。

他没留指甲,指腹捏住那粒小小的蓓蕾,搓磨着,看它慢慢变硬,变深粉色。

“好舒服,嗯……时杳。”她摸向下腹,指尖沾了点淫水,“舔一下。”

他从她的指根舔吻,却不显得色欲。

也许是因为他的表情,太过温柔怜惜,像他平日里对宠物那样。

“好吃吗?”

他无法形容,只是吻住她,叫她品尝自己的味道。

淡淡的甜腥味,有些怪,但不算难吃。

两人唇舌分离时,透明涎液连成丝,在空中崩断。

呼吸声很重,分不清是谁的。

沈梨白说:“脱衣服。”

时杳几乎成为一位性奴,主人驱使他,他便老实照做。

他不是干瘦羸弱的身材,肌肉紧实,腰腹线向内收,形成一个倒三角的形状。

T恤丢到一边,该到下半身了。

他却迟疑了。

有一段时间住院,照顾他的护工都是男的。被异性看见性器,会令他感到羞耻。

沈梨白强势得不容他犹豫,连着内裤,一把拽下。

那根巨龙瞬间弹跳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