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个爱你的人眼里,你没有任何事是对不起他的,感情里,也没有谁完全对得起对方。”

总有亏欠,总有不足。

谈恋爱的平衡,不是在天平的两端简单地增减砝码,影响因素有太多了。

他们的关系倾斜太严重,一方倾翻,另一方又如何安然,互相及时撤走,才是双赢。

“如果你认为,他嫌你不好,说明你根本不了解他。他待你如何,你心知肚明。还是那句话,问我不如去问他。”

林绍清比她大好几岁,看她跟看一个心智不成熟的妹妹一样。

话点到即止,深深看她一眼,转身走了。

地铁站就在几步外。

这一带并不偏僻,即使下雨,这个时间点也是人来人往,能有什么危险,不过是时杳关心则乱。

沈梨白打车回了宿舍。

杜茹见她这么早回来,挺惊讶的:“你就跟那帅哥吃了顿饭就回来了?”

“是喏。”

沈梨白把伞往阳台一丢,拿衣服进了浴室。

她们住的是四人寝,到大三,课不多,学校管得也不严,宿舍其他两个人,一个跟男朋友搬出去住了,一个和别人开工作室,也住外面。

就留杜茹和沈梨白还住学校。

浴室的灯很亮。

热水从头顶淋下来,淌过她白得赛梨花的皮肤,一部分冲刷过私处,她伸手往里抠了抠。

还有些未排干的,黏腻的花液。

唉,别的不说,跟时杳上床,是真的爽得骨头都酥了。

沈梨白这两天性欲强,在他家那会儿没完全纾解,她借着水声,开始用手指自慰。

左手拨弄着乳粒,右手揉捏花蒂,又合并了两指,插入甬道。

感受天壤之别。

手指不够粗长,小穴冷冷淡淡,自己摸自己的胸也没太大感觉。

尤其是刚经历过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不久,落差更大了。

闭上眼睛,想着男人的阴茎,手指模拟其在体内的速度和频率,另一只手则加重力度,几近蹂躏一般地揉搓胸部。

她勉强到了高潮,穿上衣服,用毛巾包住湿发出去。

杜茹边擦护肤品,边和男朋友连视频,没注意沈梨白今天洗的时间长了许多。

她擦完水乳,又剪指甲,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

沈梨白停了停,无端地想到,情侣之间寻常的小事连麦打游戏,打视频,去电影院看电影,等等她和时杳都没做过。

他听不见,她也不主动要求,互相极有默契地避开了这些。

那几个月,在一起的大部分时间都是耗在屋里,吃饭、做爱,吃饱了做,做累了睡。

时杳似乎问过她,会不会觉得这样谈恋爱没意思。

她怎么回答的?

偎进他怀里,吻着他的下巴、喉结,把他吻得再次勃起,才仰着脸说:不会啊,和你做爱特别有意思。

再结合林绍清说的……

所以,其实是时杳因为自己的残疾,觉得亏欠她,无法弥补,干脆提分手?

所以,分手这么久,大门密码依旧是她的生日,没换他们一起买的家具,甚至连她的喜好都记得清清楚楚。

所以,昨天和今天,他不是拒绝不了求欢,只是拒绝不了她。

0018 18 拐角偶遇

沈梨白生理期来了,恹恹地躺了两天,哪也没去,周末带学妹排舞。

下月元旦晚会,她们社团准备表演古风舞,她大三,已经是社长了,机会就让给新人们。

练舞室在室内乒乓球馆地旁边,隔着道门,还能听见乒乒乓乓的声音。

这组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