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像还没见过他老婆。”

“等你回校,和他们一起吃顿饭。”

“谁想和林绍清吃了,他不待见我,我也不乐意见他。”

时杳前后摩挲着她的腰间肌肤,“他不讨厌你,他只是觉得,我在你面前,太不像自己了。”

“要不是知道他是为你好,就他那态度,我早骂他八百回了。”

“以后不会了,他再敢给你摆脸色,我帮你揍他。”

“你会揍人?或者说,你打得过他吗?”

不是说他没打过架吗?

他思忖片刻,说:“我可以打电话叫他老婆,他不敢还江昀的手。”

沈梨白想象了下那副画面,顿时乐不可支,笑倒在他怀里。

他揉揉她的脑袋,“逗你的。我学过格斗。”

“你有什么不会的吗?”

他会打球,会下棋,会做饭,还会手工、茶艺……据说他以前也参加过大学生编程比赛。可他明明是学金融的。

这就是传说中的八边形战士吗?

“我以前不想靠我爸妈的荫庇,就学了很多东西,但后来也都派不上用场。”

比如乐器。

她说:“难怪长这么张脸,却没谈过恋爱。”

感情是心思、时间都花在别的事上了。

“我们家不允许早恋,我爸妈也不许我随便谈,免得耽误女孩子。”

她话音一转:“如果当时提前知道我未满十八,你会和我做爱吗?”

他很笃定地摇头,“绝对不会。”

时杳曾经一度后悔,没有再三确认,这个胆大包天的女孩,其实才十七岁。

就像他跟沈其锋说的,那是他犯的错。

他不断自我谴责,却也只能通过对她好一点,再好一点,来弥补过失。

她撇撇嘴,没意思。

但是这个没意思,老古板的人,床上肏起她来,又格外的强悍,勇猛。

沈梨白吻住他的唇,唾液湮灭掉他们口腔里原本的味道,只余下彼此的气息。

他知道她想了,手从毛衣下摆伸进去,插入胸衣的下沿,抓住她的奶子。

乳粒一下就硬了。

他熟悉她喜欢的力度,太轻了没感觉,太重了她会疼,这种程度可以恰好惹得她娇喘连连。

他能感受到她声带的震动。

半边胸罩被拉下,卡在乳房边缘,他不疾不徐地揉捏,大拇指间或拨弄奶头。

“嗯啊……时杳……”

毛衣薄,胸前很明显地凸出一大块。

是他的手撑起的。

隔着裤子,她垂眸,扭动腰肢,故意去磨他的胯间、腹肌。

来月经的穴好生敏感,就这么蹭一蹭,都痒得不行。

“等我结束,你都走了……”

他们两次在一起,做爱频率都不算太高,所以,隔一段时间再做,她就格外馋他的肉体。

阴茎开始发硬,胀得难受。本来只是简单地想满足她,没成想,她明知不能做,非要撩起他的欲望。

时杳抿了下唇,低声:“沈梨白,别闹。”

她不满:“我叫你老公,叫你亲爱的,你就连名带姓地叫我?”

在他家里,父母之间就是如此,他不觉得有什么不妥。

梨白?没强到哪儿去。

老婆?这种特定的称呼,没结婚,他叫不出口。

“你小名是什么?”

“不好听,不准叫,你想一个。”

“小梨?”

她揉着他腹下,嘴上挑三拣四:“不要,显得你大我很多似的。”

他抓住她的手,边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