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嗡嗡”的机器运作声中,沈梨白刷着手机,没刷多久,开始打哈欠。
她不耐烦地翻坐起来,他怎么还没好。
其实也就四五分钟的时间。
他上床,熄了大灯,只留床头的壁灯。
她拱了拱,伸腿架在他腰上,一条胳膊搂着他,将他当成安睡玩偶,就这么睡过去。
他好笑,吻了吻她的唇,“晚安。”
第二天早上,沈梨白被铃声闹醒,瞄了眼时杳,心中感叹:真好,不会被吵到。
她接起电话,困意浓重地说:“喂?怎么了?”
“大小姐,你是不是忘了我们昨天约的今天上午的行程?”
行程?
哦,好像是,约了山地越野。
沈梨白说:“你们去吧,中午再跟你们一起。”
“听蒋旭说,你男朋友来了?”对方语气暧昧,“是不是昨晚太嗨了,下不来床?”
“去你的,姨妈期不方便。”
“OK,fine,那你好好休息,中午见。”
她收了线,时杳听不见声音也被她的动作弄醒了。
她比划手语说:没事,再睡会儿。
他没回答,半阖着眼,寻到她的唇,含住,慢慢地用舌头缠搅她的。
温香软玉在怀,天知道他忍了一晚上多煎熬。
沈梨白贴近他胸口,感受他身体滚烫的温度,下体涌出一股温热的液体。
“嗯……”
该换棉条了。
时杳舍不得放她,手隔着布料,揉搓她的奶乳。
膀胱憋着尿意,经血一阵阵地往外涌,加上激素的作用,多重刺激之下,她主动地挺胸,往他掌心中送。
越吻越激烈,越色情。
他胯下那根迅速膨大胀硬,顶着她的小腹。
她从裤子里掏出来,一只手包不住,娇哼着:“啊……老公,好想要……”
最后是沈梨白用腿帮他夹出来的。
闹得太过火,她腿上沾着他的白精,他性器上则染了她的经血。
沈梨白腿软,时杳抱她去洗手间,低头研究怎么换棉条。
她忙抓住他的手,打手语:很脏啊。
他摇头,说:“没关系,这些只是你身体的分泌物而已。等我们老了,我也要为你做这些事的。”
她说:你比我大,要老也是你先老。
他笑了笑,“我尽量晚点老去,不让你照顾我。”
她无端想到“伴侣”这个词。
尽管它似乎天然带着一股老气,但却令人安心、踏实。
他不仅仅当她是女友,是爱人,更是唯一选择的未来伴侣。
伴侣的意思即:无论对方是何模样,年轻或年迈,健康或病痛,始终如一地陪伴对方。
沈梨白咬着下唇,看着他往自己阴道内塞棉条,都觉得这男人迷人死了。
唉,好想上他。
时杳洗净手,热水打湿毛巾,替她擦拭秽物。
洗漱完,两人又接了个吻。
她搂着他的脖子,被他托着臀抱起来,听见他问:“去吃早餐?还是叫上来?”
“叫上来吧,不想动。”生理期她容易犯懒,她说,“等中午再下楼。”
“好。”
一整个上午两人都窝在房间里。
沈梨白腻在时杳怀里,真到中午了,她反而舍不得离开。
0093 92 堂堂正正
他们包了个场子,尽管部分人觉得,大冬天搞露天烧烤指不定是有点什么毛病,但真烤起来,又一个赛一个的积极。
沈梨白拖拖拉拉地到达,找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