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气吧,侯府都倒台了,你怎么还这么大脾气,要不是三爷关心,你当我有这闲工夫管你。”
白楚月看着白三奶奶:“你到底想干什么?”
白三奶奶:“这不是关心你吗。”
白楚月喘着粗气冷笑:“关心我,把我当犯人看管着是关心我?不知从哪里找来的两龌龊玩意儿,在我身上摸来摸去,也是关心我?怎么着,当年嫂子也是被人这般按着,让这龌龊玩意儿在身上摸来摸去?这是什么样的关心?还是嫂子就喜欢这样的享受?”
白楚月也只是学乖了十几天而已,气急了,以前的性子就全都拿了出来,白三奶奶被嘲得脸色都有些变了,即走上去扬起手。
马三婆面无表情地退到一旁。
白楚月就看着那巴掌,一点要躲的意思都没有:“打啊,怕什么!现在就算是把我的脸打烂了,也不会有人找你算账的,打啊!”
白三奶奶看着白楚月那双冒火的眼睛,慢慢恢复冷静,就放下手:“算了,不和你一般计较,你是还当自己是世子妃呢,也不看看自个如今是什么境况。也就你三哥顾惜脸面,心里不落忍,所以才这般照顾你,哪想你竟这般不识好歹。”
“三哥……”白楚月嗤笑,“是啊,我是得感谢三哥,让我看清了白府这张虚伪的脸!”
白三奶奶皱眉,总觉得这话听起来怪怪的,但她也不想在白楚月这多待。这些天,她也觉得身上乏得很,心里亦是一日比一日烦躁,早就没有耐心哄着白楚月了,三爷交待的事,她只想早点办完,也懒得关心缘由。
瞧着沈大夫写好药方后,白三奶奶领着沈大夫和马三婆出去了。
沈大夫将药方交给白三奶奶:“照着方子去抓两幅药,今明两天让少夫人吃下即可。”
接着马三婆道:“少夫人的胎位很正,生产时应是没什么问题。”
白三奶奶接过那张药方,扫了一眼,虽说她并不懂什么医药,但女人安胎保胎的方子,已生过三胎的她,多少是有点印象的,这张方子似乎和她以往用的那些,不大一样。
其实她也不清楚三爷到底在想什么,侯府的事给白府蒙上了一层很重的阴影。她这段时间一直就很担心,小姑子如今在白府,以后会不会给白府招来什么祸。若是帝京那边派人下来,让白府交出白楚月,她肯定是第一个赞成,绝对连夜将人交出去。
可偏偏帝京那边一点这个意思都没有,就好似忘了白楚月这个人的存在。可白楚月那肚子里揣着的,是永安侯府的骨血啊!只要有这层关系在,日后怎可能撇得干净!还是永安侯府的事,帝京那边还未完全落定?她现在就求白府千万别叫白楚月给连累了!
真是个丧门星,当初怎么就将她给接回来了呢,白楚月若是就留在侯府,她如今也不会这般惶惶不安。
白三奶奶看着那张方子,心头突突地跳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