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过王爷。”

寿王：“你让颜鹤配合你玩今日这出，就是为了拿下那些杀手，再揪出我的人。”

段金轻轻点头：“手段粗糙了些，让王爷见笑了。”

“心思活泛，手段也可以。”寿王说着就往他身后看了一眼：“但让你查出那些人又如何，今日的结果不会有任何改变，而且现在就这么几个人，你就想留下本王。”

“在下知道王爷身边这位前辈，武境非一般人可比，就是王爷您……”段金说到这，特意停了一下，才接着道，“在术上的造诣，亦非一般术师可比。”

寿王面上的神色终于有些变了，即便知道段金此刻是在拖延时间，但他听到这句话后，心神还是受到了冲击，于是认真打量了段金好几眼：“你是听谁说的？”

问出这句话的时候，他特意往方圆那看了一眼。

这是他最大的秘密，亦是他手里最重要的底牌，知道这件事的人，只有跟了他几十年的方圆，不可能还有第三个人知道，除非方圆背叛他。

不等方圆开口，段金就道：“王爷不要误会，方前辈和在下从无交集。”

寿王：“那你是如何知道的？”

段金顿了顿，才道：“是林姑娘告之在下的。”

寿王怔了怔，有些不信：“她怎会知道，本王和她并未交过手。”

段金摇头：“这个在下并未问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