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起。

“没事。”林师师收住情绪，“去荷花池那边吧，那里应该能有发现。”

她说着就转身，只是不等抬步，颜鹤就抓住她的胳膊，让她看向自己：“你有事。”

若是以前，他会克制自己保持距离，但现在不一样了，他们已经这么亲密，日后更是夫妻一体，他再做不到视而不见。

林师师对上那双眼睛，他的五官非常出色，整张脸美得极具侵略性，因此很多时候，旁人都是既忍不住想要看他，却又极怕与他对视。实在是他的眼神很多时候太过冰冷，目光扫视过来的时候，让人不由心胆生寒。

但她最喜欢的，就是他这双眼睛。

林师师忽然抬手，手指在他眉眼间轻轻抚了一下，然后用手掌盖住他的眼睛，再又慢慢往下移，盖住他的下半张脸，看了一会，才道：“掌令，你的眼睛生得真好。”

她说完，就收回手。

颜鹤愣住，一脸不解地看着她，不知她为何忽然说出这样一句话，还这般主动地摸了他的脸。虽说他们刚刚才……但一直以来，除非是医诊的时候，她是从不会主动碰他。

曾经那种客气带来的距离感，宛若千里之遥。

而现在……？

林师师又道：“走吧，夜深了。”

颜鹤：“师师！”

林师师看了他一眼：“我真没事，刚刚只是忽然想起一些以前的事，恍惚了一下罢了。”

颜鹤便又问：“以前什么事？”

林师师想了想：“以后若是有机会，再与你说。”

眼下还是办正事要紧。

颜鹤默了默，才道：“好。”

她只要愿意松口，他就总有知道的一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