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看诊,都可行。”
颜?*? 鹤穿好衣服后,转过身道:“既如此,这一年,就请姑娘暂且歇在舍下。”
林师师关上药箱的动作微顿,抬起眼,看向面前的男人:“住在这?”
颜鹤:“姑娘需要什么,我都会让人安排好,不会让姑娘感到不便。无需针灸的时候,姑娘亦可回家小住几日,至于理由,颜某稍后会让人想个合适妥当的对策,绝不会妨碍到姑娘的名声。”
林师师打量着他,确定他并非是在说笑,亦非是在试探,而是已经做了决定。
手握生杀予夺大权的男人,早就养成了这般的行事风格。
他说这些话时,声音是轻缓的,微微低沉的嗓音在这空旷的堂屋内,带着一种磁性的温和。所以听起来好像是在和对方商量,表现出来的态度,甚至还带着几分敬重。
但是他的意思,其实非常强硬,是不容置疑的。
林师师看了他一会,忽然笑了,不是嘲讽,而是一种了然,但并不打算接受此番好意的,客气地拒绝对方的微笑。
最重要的是,她不惧,不慌,神色坦然,眼神清正。
颜鹤看懂了她的意思,他发现自己并不想勉强她,虽然他完全可以这么做。于是默了默,便道:“姑娘若是有别的条件,可以提,颜某定会尽可能地满足。”
林师师却道:“公子不如先问一问自己,留下我的目的是什么?”
颜鹤:“自是为治病。”
林师师:“可如果这般留下我,公子的病反无法得治,公子还要留吗?”
颜鹤看着她,沉默。
林师师摇头:“公子莫要误会,我并非威胁之意,而是说的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