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公子？”

丫鬟轻轻点头。

颜大夫人：“这大半夜的，他怎么突然回来了？”

只是这话一出口，颜大夫人又觉得不大对劲，子卿往常也有半夜回府的时候，但都是静悄悄的，从未弄出什么动静。一般都是次日，他们才知道，但有时候直到四公子再次出去，他们都不知道他曾回来过。

颜大夫人看了眼屋里的漏壶，快子时了。

她想了想，便道：“去看看，怎么回事。”

丫鬟领命出去了，约一刻钟后就回来，低声道：“大太太，四公子好似病了。”

颜大夫人吓一跳：“病了？！你瞧见了？”

丫鬟摇头：“四公子那院子这会儿有人守着，奴婢进不去，奴婢是从前院看门的陈寿那打听的，陈寿只说四公子好像是病了，不过……”

颜大夫人：“不过什么？”

丫鬟：“有个年轻姑娘，跟着四公子一块回来了，眼下就在四公子那院子里。”

颜大夫人更是诧异：“什么年轻姑娘？谁家的姑娘？”

丫鬟：“陈寿说他也不认识，当时他就瞧了一眼，是个面生的姑娘，他还说，四公子身边的梁五，对那姑娘很是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