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样,并且我能通过考核。”

南宫景猛地一甩袖:“什么意思?你想让我压我自己通不过考核?”

谢不离道:“景公子还可以压我们刚刚猜的,究竟对不对。”

如果南宫景认为,林副使的术阵还有另外的可能,那么这场赌局就不会是平局,可以继续赌。也就是看,南宫景是信自己,还是更信那位林副使。

没想到他会这么说,南宫景认真看了谢不离好一会,才道:“行,我跟你赌。”

若非有昨晚那件事,今日他不可能会做这个决定。

谢不离反倒是有些意外:“想不到那位林副使,竟能得景公子这般高看。”

南宫景却打量着他,问了一句:“你的术法,是从哪学的?”

谢不离谦虚了一句:“只是学得些皮毛而已,比不上景公子。”

南宫景可不是那等喜欢客气来客气去的人,他连颜掌令都敢惹呢,有什么不敢说的,于是接着道:“难不成,是谢先生教的?”

他也上过谢锦书的课,可从未听说过那位谢先生在术法上有研究,再说那位谢先生年纪也不大。

谢不离没有回答,只是揖手:“在下先告辞。”

南宫景目送谢不离离开后,他原本是想去找个地方躺一会的,但现在哪还有半分困意,转头看向术署那边,想了想,就往那走去。

……

林师师看了一上午的书卷,刚从书房出来,下人就过来说景公子又来了,求见林副使。

“景公子不打算回去休息一会吗?”林师师走过去,看了他一眼,“公子的疲态很明显了,三天的时间,现在还没过去一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