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了,就是些皮肉伤,不算严重。”

林师师:“景公子应该提前说一声的,我也好备上药。”

她就带了那套陈玉娘做那套衣服,虽说她的灵气也能治愈皮肉伤,但这等情况,她自是不好直接用灵气。

南宫景:“我车里有,上好的金疮药,一会姑娘带上便是。”

……

从羊汤馆出来的时候,月亮已升得很高了。

马车一路往西,到了衙门这边后,并未停在大门处,而是拐弯进了小巷。

王亭远远看着南宫景带着林师师进去后,才开口道:“掌令会不会生气?”

梁五跟着叹一声,他也不知道啊,这一个晚上,他空着肚子,有足够的空间让他这颗心忐忑来忐忑去。

……

南宫景没有陪林师师下到狱中,只是对她道:“姑娘别耽搁太长时间。”

林师师点头,就跟着一衙役进去了。

里面的味道不好闻,并且越往里,越阴森。帝京衙府下面的牢房,简直像个地宫,走了将近一刻钟,那衙役才终于停下,手里的灯往旁一挂,将那间牢房的门打开,然后转身对林师师道:“进去吧,姑娘有话快说,一刻钟后我再回来。”

林师师微微颔首,便进去了。

林二郎躺在草堆上,已经要睡下了,却忽然听到声响,就瞧着牢房的门被打开,然后一个姑娘走了进来。

他从草堆上坐起身:“谁?”

林师师提着刚刚衙役拿来的那盏灯走进去,轻轻放在地上。

借着火光,林二郎总算看清林师师的脸,他先是愣了一下,然后赶紧站起身,却因为起来得太急,扯了身上的伤口,不由趔趄了一下。

林师师伸出手去扶他:“别起来,坐下吧。”

她说着也就蹲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