丧得哭了!下课后一波波来安慰他。
后面几节课祝余都没有抬起头也没有说话,梁阁在背后戳了他很久,他也岿然不动。
一直等到晚间广播,广播里通知四月初月考,又通报了一下上次英语演讲的获奖名单。祝余察觉到好多人都装作不经意地回头看他,担心他又怕刺激他。祝余都没力气假笑了,反正所有人都会觉得他在强颜欢笑,索性低着头。
梁阁又戳了戳他,“转过来。”
他没有动。
“给你看个东西。”
还是没动。
“别后悔啊。”
他斟酌两秒,好奇战胜了尴尬,握着笔转过去了。
梁阁疏懒地倚着椅背,手里有张扑克牌是他之前缴获的霍青山和艾山的那副牌。梁阁在牌中间折了一褶,两指一弹,纸牌就像暗器一样朝祝余旋了过来,很快,祝余还没眨眼,就从他耳边飞出去了。
他立刻转过头,看到飞出去的纸牌在空中打了个弯,从另一边又回到梁阁手里。
祝余见过飞牌射击,从来没见过能回来的。
他舌桥不下,“它、它、它灰回来了!”
梁阁学着他磕绊的样子,还恶劣地故意也把音发错,“它、它、它灰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