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开,云永昼掌心虽然都出了汗,可脸上那副冷淡的表情一时半会儿根本收不住,他的心跳得很快,体温也在上升,这一切变化的根源都来源于面前这个家伙,他心里再清楚不过。知道病因的云永昼盯着卫桓默默听着他说话,自己一言不发。

“开心吗云教官?”卫桓笑起来的样子还是和十七八岁时一模一样,浸透了阳光的笑容。

大概是重生后习惯了,只有他们俩的时候卫桓总是喜欢仰着下巴去看他,嘴也微微张着,眼睛里淌满了爱意,他摇晃着和云永昼十指交握的手,就像幼儿园手拉手走路一定要甩上天的小朋友。

“不开心啊,我不乖吗?”卫桓依旧用那样的眼神看着他,嘴角含笑,“你喜欢我接你下班吗?”

云永昼仍旧不说话,他知道卫桓在挑战自己忍耐的底线,在那根敏感的神经踩踏,而且卫桓自己也知道。某种程度上说,这是一种双向愉悦的折磨。

见云永昼仍旧镇定自若,卫桓有些不开心,“又不说话,你是小哑巴吗?”伸手将他胸前那个教官哨拿起来,对着哨子嘴吹了口气,“我还不如你的哨子呢,还能被你含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