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才能让他感受到被爱,她只能用最原始的方式,情欲和性会填满千疮百孔的身体。
“啊…”
突然被腾空抱起,小穴骤然紧缩,夹住那根性器又硬捅深几分,盛也走得很慢,每一步都是对沉浮欲海里安冉的折磨,那一根好像从未退出去,可每次又往里进,她崩溃地呜咽,哭声都抑扬顿挫。
她听见自己的呻吟从四面八方蔓延,华丽精致的装潢下有低俗的男女做着最下流的事。
从走廊到楼梯,沿途都是她被操出来的水,淅淅沥沥往下滴,她惊呼出声,盛也竟然没有停下,他在下楼,抱着她下楼。
比走平路更让人崩溃,她不知道下一秒会操到哪一处敏感点,只能在颠簸中期待猜疑,刚得到答案还未满足又立刻被挪了位置,心跳跟不上神经,呼吸追不上声音,断断续续又痛苦难耐的哼声持续了很久,盛也眼中的阴郁尽退,只剩下染红的双眼,情欲喷薄,在楼梯上逗留不停。
终于,盛也把她放下,她刚放松就发现只有腰承了力,被按在倾斜的扶手上,歪扭着被抬起双腿,腿心大敞冒水,吸引干涸的人。
后腰钻心的痛,身心又是极致的欢愉,半边胸乳露在外面,吊带裙的裙摆被盛也捏在手心,隔着单薄的布料举起她的膝弯,不给她支点,自顾自地冲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