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背不敢出声,眼泪砸进每一下殴打的空隙。

或许是想找父亲来替他主持公道;又或者,他认为母亲的种种行为皆是因为父亲的荒唐,她也是受害者,他是想要替母亲讨一个公道,所以他找到母亲痛骂的长台会所。

当时和安冉一样大的然然也在里面。

“我妈本来是里面的坐台女,被盛淮波看上了,就被他养在外面,后来盛淮波把她送人,才有的我。”

安冉不敢看她,为自己早先卑劣的攀比懊恼。

她继续说:“不知怎么的,盛淮波又想起来她,时常叫她作陪,我妈本来生完孩子那边也不认,巴不得钓住盛淮波这颗大树。那天盛淮波喝多了酒…”

那天盛淮波喝多了酒,盛也闯进去的时候,盛淮波埋在女人全裸的身体上舔舐酒水,“咕唧”的唇舌声在昏暗包厢里宛如臭水沟交配的两只老鼠,再走近一点便会有爬满全身的蛆虫。

他看见自己的父亲,像没有开化的原始动物,肮脏恶心,男人女人身上的臭味被高温蒸发,直冲少年的鼻腔,他强忍住反胃,小小的身躯站在门口吼道:“爸爸,回家吧…”

满身横肉的中年男人瘫在皮肉松弛的女人身上,两团肉球流着口水接吻,舌头扯出骇人的长度,口水鼻涕混在一起吞咽的盛淮波起身亲自把自己的儿子拎到他和女人面前,两坨赤裸恶心的肉体包围住他,浑身立刻被赃污灌满。

一开口就黏着口水的嘴凑近盛也:“回他妈个屁的家,你妈是个疯子!不对!是个卖批卖娼的!”

他抓住盛也的头对着沙发上赤裸的女人:“快叫,叫啊,不是要妈吗,叫啊!”

盛也拼命挣扎,可他太小了,不可能挣脱当过兵的盛淮波。

然然说:“我躲在柜子后面,看见盛淮波按住盛也的头,对准他那根玩意儿,就这样插进女人漆黑的逼里,盛也的脸几乎怼到两个人发情的部位,这tm换谁都得疯,盛也还好好的已经是个奇迹了。”

她实在憋不住了,这操蛋的回忆,抽出一根烟走到便利店外,隔着窗户在安冉面前点燃。

养育一个孩子需要二十年,但杀死一个孩子只要十秒钟。*

用不了十秒,盛淮波杀死盛也只用了胯部耸动的两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