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安冉眨着大眼睛,不解道,“妈妈说下面不能随便摸的,舅妈为什么要自己弄伤呢?”
“因为,”盛也仿佛在讲睡前故事一般,“有很多桃子毛粘到了内裤上,她不知道,只觉得痒得难受。”
“这样啊,舅妈也太不小心了…”
安冉话没说完窝在他怀里睡着了。
从五岁的冬天回过神来,面前切好的桃子摆上水果叉,张秀兰对客人道:“老田,澳洲进口的水蜜桃,晓萱想吃淮波特意找人订的,你们也尝尝,好吃带几箱走。”
“嫂子客气。”坐在中间的田夫人露出憨厚的笑,“淮波侄儿对老婆真是没话说哈哈,怎么没见到侄儿媳妇?”
张秀兰道:“和朋友有约出去了。”
安冉坐立不安,她刚刚明明看到舅妈还穿着家居服,疑惑地往旁边挪了下位置,不过分挨着盛也,
被长辈称赞的中年男人欣然接受:“我们锦城男人都是耙耳朵哈哈。”
几个男人哄笑成一片。
听见这话安冉看了盛也一眼,和小时候说“有很多桃子毛粘到了内裤上”的表情一样事不关己。
盛朗华和老田、老刘早些年是一起当兵一个连的战友,现在都是昌盛生物医疗科技有限公司的股东,三家很是亲近。
“哎,”老田叹了口气,谈到老刘,“他妹妹死得早,留下一个不成器的儿子,都要快…我记得和淮波差不多年纪?”
“这年一过就快五十了。”盛淮波给父亲和老田散了两根雪茄。
盛朗华和老弟兄吞云吐雾:“是,76年,咱们老哥几个参加反击战那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