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的哥哥……像变了个人……会说出粗野下流的话来淫辱他……吻了他的嘴……压着他用他的身体泄欲……
苏临阑光是回想,身体就不由自主地战栗起来。
床帐被一只修长的手挑开,苏止翊背着光看向帐中赤裸的少年。
他被忽然透进帐中的光刺得扑簌了几下卷翘的长睫,浅烟色的眼睛里有几分懵懂的无措。腰上青紫的淤痕在雪嫩的肌肤上刺眼极了,软小的细茎下,涂过药膏的光洁阴户仍红肿着鼓起,莹润薄嫩得仿若里面裹着一团琼脂。
这副娇淫的模样一看就知道是被男人玩了一夜。
苏止翊眼神一深,动了动喉骨,将目光从弟弟下身移开,声音有些发哑,“簌簌,身上可有不适?”
苏临阑看着眼前颀长的身影,他被罩在他的阴影里,被他掌控,被他拥有。
“哥哥昨夜为什么不插进来?”苏临阑撑起身问道,嗓音娇细。
苏止翊疑心自己听错了,”你说什么?!”
“哥哥昨夜硬成那般,却没有插进来,是因为嫌双性人下贱吗?”苏临阑浅烟色的瞳底含着薄泪,其中的哀婉被透进帐中的天光照得纤毫毕现。
苏止翊一窒,开口道,“当然不是!簌簌怎会这般乱想!你那处窄小得连一根指头都放不进去,插入会伤到你的。”
苏临阑俯下身,从床里侧爬到他身边,仰头望着哥哥,轻声道,“我不怕疼,就算下面被哥哥插烂撕裂也没有关系。哥哥要了我好不好?”
苏止翊垂睫望着少年雪嫩娇丽的小脸,那双水光盈盈的眼里含着七分渴望三分娇怯,任君采撷的神态婉娈得像是对着恩客自荐枕席的小妓,青涩中带着淫媚,令人一看就喉间发渴。
他喉骨一动,在床边坐下,抬手抚上少年的颊,无奈道,“簌簌何故如此?”
苏临阑仰头凑近他,”都说双性人的身子好肏。那哥哥肏了我便会食髓知味,再也不会扔下我那么久了。”
这话说得像个发痴的小傻子。
苏止翊叹了口气,抬手将他拢进怀里抱着,温声道,”簌簌,异兽从碧渊出逃到晴霜海,哥哥难辞此咎,非去守海不可,并不是有意要扔下你。哥哥永远不会扔下簌簌。”
苏临阑将脸埋在他胸口,不依不饶,“就是想被哥哥肏嘛……”
苏止翊一僵,下腹的火烧了起来。他长指将弟弟泛着粉晕的小脸挑起,声音发哑,“昨夜簌簌只是被肏了阴蒂就泄身泄得昏过去,身子这般娇弱,当真不怕被肏死在床上么?”
苏临阑抬手环住他的颈,眼中盈满恋慕的痴然,嗓音被渴望泡得甜软,“不怕……簌簌愿意用身子为哥哥泄欲,做哥哥的小性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