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就怂成这样了?曾经拍人家老公出轨,被别人报警拉去蹲看守所,也没见你说什么犯不犯法啊。”

摄影师知道自己不是他雇佣的唯一一个人,知道自己被青年发现也在意料之中。

摄影师挠挠头,赔笑道:“哎呦,这是我的问题,实在对不住夏少了。”

夏宛白没说什么让他走了,冷眼盯着他的背影,想到别的摄影师给他看的视频里,青年发现这小子偷拍,还什么都没说,这小子就脸红得结结巴巴,看得人不爽。

之后,夏宛白听说这位摄影师频繁去香水专柜试香,最后精挑细选买了一瓶。他冷笑一声,也买回来一瓶同款,很普通的草木茶香,凉凉冷冷的一点也不好闻,这就是顾星竹那个看得跟个眼珠子似的男朋友身上的味道?

不过挑香水的眼光比挑男朋友好多了。

那时他已经撤掉了所有跟拍的,照片里面两个人越来越近,顾星竹那张脸怎么截都截不掉,只能局部模糊,看的人讨厌。他果然是讨厌顾星竹,自然恨屋及乌恨上元汀。

就像现在,他心里的恨意更加上升。

他衣服都脱了,元汀只是那么淡淡地看着,什么表示也没有,好像看乐子似的无所谓。

明明在行动前早已经做好觉悟,这样几乎是送上门来的,说什么都能接受,一些成年人之间的心照不宣。

但是为什么是这样的,骂几句都没有吗?

夏宛白觉得难堪到难以忍受,被顾家那个老不死的骂都没有这种感觉。情绪控制不住地激动起来,耳膜好像隔了一层东西,声音都涨涨的。